增支部·二集·第六·人品 （Avguttara-nikaya Dukanipātapāḷi Puggalavaggo）

Cattārome, mahārāja, puggalā santo saṃvijjamānā lokasmiṃ. Katame cattāro? Tamotamaparāyano, tamojotiparāyano, jotitamaparāyano, jotijotiparāyano.

在这世间，真实存在着四种人。是哪四种呢？从黑暗走向黑暗的人，从黑暗走向光明的人，从光明走向黑暗的人，以及从光明走向光明的人。